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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贵族废物改造/在古代贵族混吃等死((2 / 2)


  顾珠睁开眼,就看见小十二掉着眼泪,对他说:小表哥,你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白少主那些人说你会醒,让我跟着走,我还以为他们骗我!

  表哥,怎么办?我们回去吧?别走了!今天就是大哥登基的日子了,二哥在你死的那天抵达了长安,但是至今还没有办法进宫,现在跟姑姑带领着人正在城内要打回去的。我、我要留下来。小十二说着,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我是父皇的孩子,我要留在长安,小表哥你去跟驸马回合吧,我就不去了。

  刚醒来的顾珠就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少。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好像被人处理过,现在有知觉了,只是小十二这小笨蛋怎么要走?

  你去了也没有用,见到我爹再说好不好?顾珠虚弱地道。

  他想自己爹肯定这几日只能陪着大皇子演戏,现在自己回去了,应当能劝爹爹暂避锋芒,毕竟现在不比当时,当时他也以为谢崇风是舅舅的棋子,哪晓得这货居然是双面间谍,那这类人可很难驾驭,鬼知道他到底向着谁?

  即便他也不愿意让谢祖峥上位,不愿意大皇子上位,现在也不是针尖对麦芒的时候,爹现在绝对很冲动,冲动的时候哪有理智的赢面?

  此时马车正缓缓行出长安城,城门口排查严谨,全城戒严,顾珠跟小十二藏在夹层里,相顾无言,却是一同听见侧方跟他们并排跑去的几匹烈马的马蹄声。

  那马蹄声飞驰进入长安,随后几个呼吸过去,是千军万马的声音入了长安。

  小十二动了动手指头,紧紧捏着顾珠的衣角,哭道:是谢崇风,他回来了,他要帮谁啊?姑姑说他是我们的人,可谢家又说是他们的人,我好害怕

  浩浩荡荡的大军不知疲倦地赶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赶上皇帝登基。

  现在城内大家都关门闭户,长公主娘跟谢祖峥的人在交战,宫内竟是还在举行登基大典,这都是在干什么?

  顾珠抱住小十二,哄道:别怕,别怕,你跟我出去,等见了我爹,其他再说好不好?

  小十二摇头:姑姑和哥哥们也是这样劝我,但我要回去,哪怕死,也要跟姑姑他们死在一起!要大哥做梦都是噩梦!

  另一边。

  正在太监周福与无数大臣的叩拜下接受伪造诏书的大皇子曹方刚刚跪下,就听见有小太监急忙冲上来,随后是无数兵马进入庄严光明宫外广场的画面!

  曹方头戴冕瑬,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谢崇风,这才松了口气,跟身边站着的相国谢祖峥说:征北将军回来了?定然是把外面叛乱的人都杀了吧!

  定然是的。你瞧,你家老二可就在他手下的手里提着呢!谢祖峥哈哈大笑,谢崇风,快快过来拜见新皇吧,把那以下犯上的二皇子关起来就是了,好歹是新皇之弟,要等过段日子,再裁决是什么罪名,今日是登基大典,让你的兵马都退回去,这都上到殿上来了,成何体统?

  一边说着,却在看见那从马上下来风尘仆仆一身血污的谢崇风缓缓走近的样子时,变了脸色。

  谢崇风,你怎么还不叫你的人退下?!你想干什么?谢祖峥瞳孔里渐渐浮现出惊慌来。

  从战场远赴而来的将军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冰冷如渊的血瞳,满布的血丝与淡漠的神情诡异融合,手起刀落,便时一个人头落地。

  我想干什么?谢崇风声音嘶哑,拖着那还沾染着谢祖峥血的长剑便走到腿软坐在地上的大皇子面前,又是一刀下去,我来拨乱反正,惩奸除恶!谁有意见?

  谢将军如恶鬼一般回头看了一眼群臣。

  群臣立即大惊,匍匐在地叩拜。

  先帝说是让皇二子登基不是吗?皇二子在哪儿?上去。谢将军没有什么耐心。

  还以为自己被抓马上就要死掉的二皇子看着谢将军那充满杀意的眼,动也不敢动,多日来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聚集在一起,一步步往台阶上走,却一口气一口气呼吸不上来,最后刚被逼迫坐上皇位,便眼白一翻,捂着心口,倒下。

  去看看死了没?谢将军淡淡道,真是没用。

  有太医哆哆嗦嗦去探二皇子的鼻息,结果跪着回答道:吓死吓死了。

  谢将军笑了一下:那还有那个曹家的想上去?

  他问完,没有一个人回答。

  被他抓住的曹家皇子全都愣在那里,竟是比长公主这一届女流都要废物。

  就这群人,也值得那小东西护着?口口声声拨乱反正,最后还为了他们丧命?真是真是瞧瞧吧,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顾劲臣也是废物,是不是到现在还不知道顾珠死了?

  话说顾劲臣呢?

  谢崇风狭长的眸子睨了一眼群臣,当真是没有发现应该在此地的顾劲臣,再看了一眼从长乐宫搜寻回来的罗玉春,对方对他摇了摇头,最后上前附耳道:尸体跟十二皇子都不见了。

  说完,罗玉春几乎是瞬间听见谢将军颤抖着的长长的一声叹息从鼻腔缓缓出来。

  那要找吗?罗玉春问。

  谢崇风回头,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象征天下霸主的龙椅,他望着那龙椅,淡淡说:不用了,他自己会回来的。

  第91章 父子终相见 这次再入皇宫,竟是再没能

  马车还在前进, 行路过一长条极为不平坦的土路,夹层里的顾珠跟小十二抱在一起都嫌互相硌得慌,最终一致决定还是出去坐着比较合适。

  马车内饰极为普通, 垫着一层薄薄的垫子,在快要入冬的月份里倒是不凉屁股,然而马车四处漏风,木头框架外面没有隔层,窗户也并不严密, 这叫用惯了好东西的顾珠吹得身体冰凉,头疼一阵阵往上返,眼前不时便是一黑。

  小表哥?身旁的小朋友总是叫他。

  顾珠有时候答应一声, 有时候没力气答应,只是困。

  小表哥,你别睡了,要是醒不过来该怎么办?小十二像是民间故事看得多, 说着说着,又开始哭,小表哥, 你要是又死了, 我怎么跟驸马交代呢?驸马会伤心的, 姑姑也要伤心了

  顾珠原本没力气说话,这会子听见小十二提起他的娘, 却是有股子埋怨地气不吐不快:她也会伤心吗?

  怎么不会呢?姑姑最疼爱小表哥了,我看得出来。

  就算是吧。顾珠笑了一下,只是相比较起大兴的皇位来说,我还不够重要。

  这个小十二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顾珠也不需要,只是自顾自的说话:但爹爹就不一样了, 他在我心里最重要,我在他心里也是的。

  小十二说不出是羡慕还是觉得眼前的小表哥有点被宠坏的娇气:先生说过,这天底下没有相同的两片雪花,所以每个人的追求是不同的,心中最重要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这很正常。说完,小十二悄悄撩开窗口的帘布,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说,好像附近没有人了,表哥,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