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叶风没等身上的伤完全修复，握住手里的巨剑，像雷克劈下去。

叶风眼前紫光一闪，他手里的剑被堕落女神抓住。

“呯——”

堕落女神扬起手里的权杖，结实地打在叶风的腹部，那种爆炸性的力量直接让叶风喷出一大口僵尸血。

叶风飞出去的身体被命运女神接住，她看着叶风，笑容还是跟以前一样天真。

“对不起。”

命运女神只是笑着摇头。

雅典娜抱着叶风转身，叶风还没反应过来，堕落女神的权杖尾部便穿透雅典娜的肩膀，在叶风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命运女神放开叶风，与堕落女神战斗。

叶风脸上的僵尸血三三两两的溢出来，在脸上滑落。他觉得，脸上的血很烫，烧得脸火辣辣的痛。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暗灵吞噬。”

叶风在空中结印，对着屋顶之上的雷克释放。

“不——”

雷克大声吼道，以他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躲开。

而空中的堕落女神想要去救雷克，无奈被命运女神挡在前面，她根本没法阻止这一切的终结。

雷克消失之后，地上的那些高雯瞬间消失，而空中的堕落女神和命运女神也失去了生命力，从空中飘然落下。

堕落女神向屋顶废墟上的雷克飘过去，轻声喊了一句“主人”便化成一束紫红色的光亮消失。

“菲……儿。”

雷克无限遗憾地说完最后两个字，心有不甘地闭上眼睛。

叶风走到雅典娜身边，张张嘴，轻声说道：“娜娜，对不起。”

雅典娜脸上还是那种天真的笑容，她欢快地摇头，好像并不介意叶风这么做。

雅典娜摊开双手，要叶风给她一个拥抱。

叶风惨淡地笑了，抱住雅典娜。

有人曾经说过，人的每个选择都是有失有得，而得失之间的代价是同等的，得到了多少，也会相应失去多少。

有些人明明清楚得失之间的代价，但他们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最后，只剩下他们独自承受苦果。

雅典娜紧紧拥抱叶风，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笑容，但眼角却忍不住溢出一滴眼泪。

她很努力地张嘴，想要说话，但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身体很快变得透明，从下而上慢慢消失。

“风……”

她很努力地说话，最后，也只是说出了一个字。

她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话来不及说，她，没时间了。

又或者，那一个字，已经包括了她想要说的所有话。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路灯下出现两个影子。

“突然觉得，其实命运女神也挺可怜的。”

玛姬回想命运女神消失的画面，失落地说了一句。

“也许，她并不这么认为。”

玛姬看到的是命运女神的消失，而维克特关注的是她脸上的笑容。

玛姬释放身上魂力，屋顶上光芒闪过，一个发光的银白色戒指飞到他们身边。

维克特伸出手，握住魂戒。